知名黑客组织LulzSec领袖赫克特·沙维尔·蒙赛格
LulzSec是更庞大的黑客组织Anonymous的分支
导语:福克斯新闻网站周二刊文称,知名黑客组织LulzSec的领袖赫克特·沙维尔·蒙赛格(Hector Xavier Monsegur)去年被美国联邦调查局逮捕。LulzSec此前攻击了美国中央情报局、福克斯、索尼和多家金融机构的网站。福克斯新闻网近期对抓捕蒙赛格的幕后情况进行了了解。
以下为文章全文:
抓捕过程
2011年6月7日,这是美国全年中最热的一天之一,直到晚间气温仍然很高。两名联邦调查局探员在制服下身穿防弹背心,走进了位于纽约下东区的一处房屋。他们敲响了6楼一处公寓的房门,一名20多岁、身穿牛仔裤和白T恤的年轻人打开了房门。这名年轻人说:“我是赫克特。”
探员发现,与他们面对面的就是网名为“Sabu”的LulzSec领袖蒙赛格。联邦调查局已经花费了数个月的时间来追踪这名计算机天才,而直到此前数周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和所处位置。
LulzSec是更庞大的黑客组织Anonymous的分支,而蒙赛格则是该组织的领袖。此前几个月中,LulzSec攻击了美国中央情报局、福克斯和索尼等机构和公司的网站。根据媒体报道,攻击造成的损失达到数十亿美元。
从外表来看,这一不起眼的公寓不太可能是全球最知名黑客组织的中枢所在。不过28岁的蒙赛格本人也充满了这样的矛盾。蒙赛格是一名失业在家的计算机程序员、救济金领取者,以及两个孩子的法定监护人。蒙赛格没有上过大学,凭借自学成才成为一名黑客。尽管能力和聪明才智足以帮助蒙赛格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但了解蒙赛格的人都说,他很懒惰、不思进取,并且对当前的生活状态很满意。
一名司法部门官员表示:“他极为聪明。聪明,但是懒惰。”懒惰或许是使蒙赛格陷入目前处境的最主要原因。
行踪泄露
在进行黑客活动时,蒙赛格总是非常谨慎,通过代理服务器隐藏自己的IP地址。不过蒙赛格也曾出现过一次疏忽。当时他使用自己的真实IP地址登录了一个聊天室,而就是这次疏忽帮助了联邦调查局的抓捕。
联邦调查局探员随后观察了这一IP地址在几周内的活动,并确定IP地址的使用者就是LulzSec的领袖“Sabu”。6月7日晚间,联邦调查局接到报告称,有人在网上发布了“Sabu”的真实姓名和住址。执法部门担心,“Sabu”在看到这则信息之后将会离开住所并销毁黑客活动的证据,因此他们必须立即行动。
联邦调查局此前已经获得了“Sabu”的Facebook帐户,发现他曾向其他黑客出售窃取的信用卡号码。因此,联邦调查局已有足够证据以重度身份信息窃取的罪名起诉他,并使他面临至少两年的监禁。不过对调查者来说,“Sabu”如果愿意合作,那么能带来更有价值的信息。
根据一名目击者的说法,在房门打开之后,蒙赛格表示:“这不是我,你们找错了人。我没有计算机。”然而探员看到,在蒙赛格的身后,他的网线连接在DSL调制解调器上,而绿灯仍在闪烁。
探员以先礼后兵的方式使蒙赛格就范,并搜查了他的房间。蒙赛格最终放弃了狡辩,将所有工具都交给了执法部门。其中一名探员回忆称:“这是由于他的孩子。他愿意为孩子做一切。他不希望进监狱,而使孩子无人照管。这就是我们说服他的方式。”
蒙赛格以重度身份信息窃取的罪名被起诉,随后被保释。8月15日,他对于一系列与黑客活动相关的指控表示认罪,并同意与联邦调查局合作。知情人士称,蒙赛格继续与他的孩子生活在公寓里,与他们一起生活的还包括他的5个兄弟和1个姐妹。
成长经历
自那时以来,蒙赛格开始为政府部门工作,而这一雇主正是他此前试图攻击的对象。根据知情者的说法,蒙赛格的网名“Sabu”来自纽约斯塔顿岛的一名职业摔跤手Sabu the Elephant Boy。这名摔跤手曾声称自己是沙特阿拉伯裔,从而引起了当地群众的不满。Sabu the Elephant Boy活跃于80年代和90年代的独立职业摔跤比赛中,并有一定的声誉。
了解蒙赛格的人表示,蒙赛格反对政府、反对资本主义的态度是促使他进行黑客活动的主要原因。他的人际交往技巧、技术能力、在街头的声望,以及所进行的黑客活动使他很快在黑客圈中崛起。蒙赛格的活动很多出于政治目的,他曾经因反对亚利桑那州的移民法而公布了该州司法部门工作人员的个人信息。
Anonymous和LulzSec成员自称为黑客活动家,他们有着明确的日程和活动主题。此前,蒙赛格曾供职于一家名为Limewire的公司,该公司开发P2P分享软件,帮助用户“解放”音乐。
这样的文件分享软件很明显存在侵权行为。而在Napster之后,一些新的文件分享网络也被迫关闭。Limewire最终也被关闭,并遭到美国唱片业协会RIAA的起诉,被索赔1.05亿美元。蒙赛格随后失去了工作,并一直处于失业状态。
不过知情者表示,考虑到他出色的能力,蒙赛格本可以再找到很好的工作。一名司法部门官员表示:“如果加入大公司的IT安全部门,‘Sabu’可以赚到数百万美元。不过,他现在已经穷困潦倒,依靠公共援助和求助于朋友为生。他还可能在监狱中度过一生。这确实非常悲惨。”